袁彼德见父亲在思考问题,也不敢开言打扰,等到见他挥手,示意他继续。
他才又讲:“后来他说,非常看好这一波行情,他认为,这一波行情将会冲击……,哈哈哈。”
见他笑个不停,袁洋治不解的看着他。
袁彼德忍住笑,慢慢的尽量清晰的说:“4000点。”
袁洋治看着儿子,有些疑惑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袁彼德深呼口气,再次说:“白生讲,他预测这一波行情,恒生指数会冲击4000点。”
袁洋治像是没有听清,又一次眼神望向自己儿子,好像是要确认一番。
等看到儿子肯定的点头,一时间,不由皱起眉头,想了又想……。
过了许久,才呼的长出口气,身子突然的放松下来,软软靠在沙发上……。
屋里突然变得安静,几人谁都不说话,袁夫人像被惊到般的捂着嘴,眼睛一直看着,瘫靠在沙发上的丈夫。
过了一会儿,袁洋治起身,在屋里踱步转了两圈,平静的坐下对着彼德问:“继续吧,讲讲后面发生的事情。”
袁彼德见父亲神态安稳,也放下心来,就详细将白满川的后续行为做了完整讲述。
“我有些不明白,他既说可以入手和记黄埔,又说什么‘五穷六绝七翻身’,怎么像是江湖术士两头堵的骗术。”
“……”袁洋治没有回话,稍待一会儿,开口问:“你这几次见他,总体感觉是什么样的。”
“不好说……,”彼德非常为难的开口。
“有时候,他会非常细致的解释一件事情,有时候却很随意,让人总是觉得,他身上有种矛盾的感觉……。”
啪的一声,袁洋治拍着大腿赞同。
“就是这句话,年龄、见识、谈吐,经常让人感觉矛盾。不过……,”
他沉吟着道,“他的许多说法,还是挺有意思的。”
“爹地……,您的意思是……,”袁彼德好似想到什么。
“明天你还是过去,和他约一下,晚上我和你王叔叔一起,请他吃饭。”
袁洋治吩咐:“这时候,能多帮就多帮一些,若是日后他能发达起来,以我们这样的身家,可能都走不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