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死了。
还不是死了。
不,他不要死,也不要用拙劣的死亡捆绑徐书的余生。
他还没有十八岁,徐书甚至还没有娶他。
他要做他的夫郎,唯一的,夫郎。
可眼皮仍旧沉重,他死命地睁,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只能从喉咙发出微弱的、细小的呻吟声:“徐书……徐书,我,我好冷。”
徐书抱着沐京华的动作一僵,而后他立刻回神,起身抱着他狂奔起来:“知道了,回家,我们回家。”
“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家。”
沐京华只感觉摇摇晃晃,似乎有风从旁边吹来,这情景似曾相识。
上次他在宜春楼被王婆子下了药,徐书也是这般抱着他狂奔,同样有风吹过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