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眉毛一挑,坏笑道:“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刚刚跑去偷看两个大男人做那种事去了?”
闻言,姜姝俏脸一红,嘴硬道:“我只是想确认你的方法是否有用,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沈熠也不拆穿姜姝这拙劣的演技,很配合地道:“那你确认了没有,我的办法有没有用?”
姜姝红着脸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死心地道:“少爷,为什么两个男人做那种恶心的事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没道理的啊。我之前探了他的脉象,确实与死人一样啊,怎么会这样呢?”
听到那位扈二公子醒了,沈熠也就彻底放心了,此刻的他心情大好,故而在面对姜姝的疑问时,很想逗逗她,于是故意道:“想知道吗?想知道你就求求我,我一定如实相告!”
非常渴求答案的姜姝无暇顾及沈熠的心思,急忙道:“少爷,我求求你,你快告诉我吧!”
沈熠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如一粒沙子掉进大海中一样,什么浪花都没有激起,意兴索然地道:“我等下告诉你。乖丫头,你扶着沁儿姑娘,我们一起过去,她是当事人,必须在场。”
沁儿的书房中,那大汉正在小声地跟所谓的“扈二公子”说着之前发生的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他紧张兮兮地住了口,看向房门的方向。
门外的沈熠象征性地敲了敲房门,也不管书房内的人是否听见了,径自推开门走了进来。
那大汉一见到沈熠,整个人显得很不自在,原本古铜色的脸也在瞬间红了起来,在烛光的映照下,活像一块放久了的猪肝一样。这种变化自然也被沈熠看在眼中,但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走到那胖子面前,开门见山地道:“成国公是你什么人?”
那胖子此时刚刚苏醒过来,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的。听到沈熠的问题,他也顾不得多想,趾高气扬地道:“成国公是我爷爷,怎么了?你们这群贱民竟然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虽然还没彻底清醒,但却清楚地记得,自己是被那个名叫“沁儿”的青楼女子砸晕的。
听到自家公子骂沈熠为“贱民”,那大汉脸色一僵,暗道一声“公子糊涂”。可他还没来得及提醒,沈熠却抢先道:“扈二公子,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沈熠,是这座聆音楼的东家。家父镇国侯,先祖父镇国公。我虽不才,但也蒙陛下恩赐,得了一个同安县子的爵位,而且还是九公主的驸马。你方才骂我为‘贱民’,究竟是瞧不起我们沈家的地位,还是故意藐视皇家的尊严?若是让陛下知道你这位成国公府的公子如此骄横跋扈、欺君犯上,会如何看待成国公的为人和成国公府的家教呢?还有,我好心奉劝你一句:‘做人莫要装,当心遭雷劈。’”
得知沈熠的身份后,扈二公子直接愣在当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发泄了一句,竟然得罪了他惹不起的人。且不说沈家在朝中地位超群,就是沈熠的身份也比他尊贵。此刻的他已经清醒了许多,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该如何化解目前这尴尬的局面。
那大汉见扈二公子陷入了两难境地,只得硬着头皮道:“沈爵爷,请您见谅。我家公子刚刚苏醒过来,思绪有些混乱,刚才的话都是无心之言,绝不敢对镇国侯府有意见,也不敢藐视皇家。希望您念在他受了伤,多多体谅一下,小的替我家公子向您赔罪了!”
“你?你是能代表成国公府还是能代表这位扈二公子?”证实了扈二公子的身份,沈熠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冷笑道,“不是我得理不饶人,实在是扈二公子自恃身份、欺人太甚了。当然,我这个人度量大、胸怀广,也不愿纠缠这些没有实际价值的事。这样吧,只要扈二公子肯拿出一万两银子来作为赔偿,我就不计较刚才的话,要不然,哼……”
“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扈二公子一听沈熠这样狮子大开口,顿时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道。眼见他就要进一步发作了,那大汉却拦住了他,一脸严肃地低声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