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帆哑口无言。

虽然但是，系统说得对。

一路走到一处僻静的山间才停下，冷飕飕的风吹得张明帆抱紧了胳膊，他看了看周围，满心疑惑大晚上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站在一颗树下，楚曜身姿挺拔，眉宇冷漠，等了大概两分钟时间，他沉声开口，“出来。”

张明帆呆了呆。

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只见一道身影从树丛中走出来，月光照耀下，张明帆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一张娇美的面容。

他想起来了，这人白天的时候他见过，就在秦昊的身边。

佟婉。

佟婉走到楚曜面前，拂了一礼，“佟婉见过少主。”

楚曜冷淡地嗯了一声。

张明帆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个女人竟然是楚曜的人！

楚曜问道，“有什么事？”

在白天，佟婉曾经向楚曜发出了见面的信号。

佟婉先是看了一眼张明帆，随后用娇柔的嗓音说着，“少主，我有一个人想要推荐给您，他是我佟家族老非常看重的人才。”

楚曜冷冷地挑明，“秦昊？”

佟婉恭维地笑开，“少主料事如神，的确是秦昊，他很有天赋，虽然不敌少主，但年纪轻轻就成就了化劲宗师，就算是放眼帝都，这等天赋也排得上号。”

楚曜沉默不语。

他黑沉沉的双眼紧盯着佟婉，带着一种直摄人心的压迫感。

他突然开口，“张明帆，给她算算吉凶。”

“啊？是！”一直吃瓜的张明帆突然被叫到，表情一呆，赶紧呼叫系统起来干活。

“佟婉，隐世佟族之人，清风宗第四序列……今晚的卦象是——”

“凶。”

佟婉脸色骤变。

而在张明帆话音落地的瞬间，楚曜的手便掐紧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发出低冷的声音。

“佟婉。”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一个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