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家,我听说你们塔拉人,就像一片叶子,随风飘到哪时在,就以哪里为家。你怎么还想家啊。”塔尔玛打趣道。
“嗐,那是我七叔那样的,成年家在草原上放牧,可不到哪儿哪儿舒服么。我可是在京城长大的,在那儿待舒服了,到哪儿都想家。”图门解释的还挺合理。
“京城也得分啊,咱们住在王府,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外面底下的老百姓,可就不一定喽。”塔尔玛笑道。
“所以咱们得效忠王爷,效忠皇上啊。我阿爸跟我说过,咱们家以前就普通放羊的,能有今天那可是朝廷的恩典。只有拼死效力,阵前杀死,忠于主子,才对得起咱们享的这份福。”
“好图门,不愧是咱们孚郡王府上的勇士,那你说,咱们要是跟别的国家打起来。我是打比方说,要是跟东边的倭奴国打起来,你说你敢上战场吗?”塔尔玛试探着问道。
“敢啊,凭什么不敢啊。就凭咱这一身本事,就咱这箭法枪法,就咱这一身功夫,真要是有机会上战场。我恕个罪说,我立的功绝不会比我阿爸小。真到那时候,咱们家还得再挣个骁骑尉,不,没准能挣个轻车都尉也说不定呢。”图门自由的幻想着说。
“我听说你们的先好儿勤忠亲王,在封王之前就是四等台吉出身吧,大概就相当于一个轻车都尉。你小子,挺有志气啊。”塔尔玛半开玩笑的逗图门。
“我哪儿敢比先王啊。他可是黄金家族,我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牧民。能够有今天的荣耀已经太知足了。可是,我希望能够像他那样,血战沙场,建功立业。”图门回答的却非常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那,你知道先好儿勤忠亲王殿下,打的那场败仗吗?”塔尔玛见图门很认真,也开始认真起来。
“你说的,是十里桥之役吧。当然记得,每一个塔尔人,特别是我们好儿勤人,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仗,草原上很多勇士永远长眠在中土。那是我们的耻辱,也是我们胜利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