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塔尔玛啊,去年多亏了你和道末才保得皇上周全。哀家一直想着怎么报答你呢。赐你宫内行走之权,就是想让你经常来宫里走动,你每天送福哥上学,怎么也不抽空来看看哀家啊?”西慈问道。
塔尔玛心想:“你要是不宣召我,我得多无聊还专门过来看你啊?”但嘴上却说:“奴婢唯恐太后事务繁忙,实在不敢打扰。”
“唉,你们都以为哀家喜欢忙那些朝政吧?还不都是事情给逼到这个份上了。要不是文宗和穆宗都走得太早,当今皇上又太小,我倒是更喜欢听戏唱小曲呢。”西慈慵懒的说道:“倒是你和道末,成婚有一年了吧?别光让他忙公事,那差事是永远干不完的。让他多陪陪你,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孩子。孩子还是多了好,多子多福啊。免得像哀家这样。”
塔尔玛被西慈这么一说,羞得脸瞬间红了,而且也更摸不着西慈的真实意图了,汗都下来了。
西慈看塔尔玛很尴尬的样子,干笑两声,招呼塔尔玛道:“别光跪着说话了,起来,扶哀家在园子里转转。”
西慈就这样硬留着塔尔玛陪着自己在园子里闲转,一边转一边闲聊,东拉西扯的,也没个正经事儿。可是绕来绕去,话题总离不开夫妻男女那点事儿。
塔尔玛自小是伺候人的,察言观色是本职。总觉得这西慈是有意在点拨自己,可是又不肯说透。
“这老太太啥意思啊?难不成是是守寡太久,寂寞难耐,拿我们年轻人说事儿过瘾来了?那她也找不到我头上啊,我跟她也不熟啊。这八成是试探我吧?可是是试探我又有什么意思呢?难道……”
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没有搞清楚领导的真实意图,那么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听不懂不是听不懂,别装明白瞎说,装傻就是了。再就是勇敢的试探一下,顺竿往上爬,如果领导真的想让自己明白,那就会透露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