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瑟福德笑了,问道:“我们谈的事情,或许让他们感到枯燥了吧?他们听得懂吉利语吗?”
“那几个不敢说懂,这个没问题,您可以用吉利语和他聊几句。”
“哦,可以吗?”
“没问题,他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于是,拉瑟福德尽量弯下腰,他已经将近六十岁了,弯腰这种事儿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他仍以极大的喜悦和慈爱面对载汲说道:“Dear child,Can you understand English?”
“亲爱的小朋友,你能听得懂吉利语吗?”
“Dear grandpa, not only can I listen, but I can also speak, and I can even sing.”
“亲爱的老爷爷,我不仅听得懂,而且还会说,我甚至还会唱。”
载汲的发音极其标准,与李伯约标准的吉利腔相比,更接近于拉瑟福德的花旗腔。
这令拉瑟福德非常惊喜,高兴之余,他居然不顾自己的年龄和身份,上前把小载汲给抱在了怀里。
此时,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动——这孩子,似乎和自己最后一个出生却不幸夭折的孩子曼宁·海狮,非常的相像。
道理上讲,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是纯种的花旗国人,另一个是纯种的黛青国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种族的。
但是,那种感觉,是非常强烈的。
抱着载汲,拉瑟福德居然感受到一种“失而复得”的安慰。
他的曼宁·海狮出生仅一年多一点就夭折了,如果他活着的话,应该和载汲的年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