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难道这家伙就是苏思文?
他问:
“你叫苏思文?”
在场所有的人都一愣。
如果一个人见面没几分钟,就叫出你的名字,你会不会惊讶。
除了苏浅浅主动说出来,没人会知道吧!
苏思文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个年纪的孩子,冲动叛逆,不计后果。
苏思文冲着他说:
“就是你爷爷我,怎么的?你害得我们家就要四分五裂,老子真想揍你一顿。”
朱文俊实在也是听不下去,冲着苏思文说:
“你龟儿简直没有家教,对不对就跟别人充爷爷。我们都是你姐姐的同学,你在这儿充爷爷,你把你姐姐往哪儿放?你把你爸妈往哪儿放?”
“是啊!真不懂事儿!”
“一看就知道是给惯的。”
“有人生没有养的东西。”
......
周围的理论,也是让苏爸爸听不下去了。
“文文,你少说两句......”
苏妈妈把脸一横。
“你真是个窝囊废,你怎么不叫那些人少说两句呀!我们文文哪儿说错话了......”
他也看出来了,苏思文终究被他妈给害了。
围观的同学,可不没有惯着。
“怎么会有这样一家人啊?”
“哎呀,这家风不正啊!这样家庭的孩子怎么能上庆华?”
“真是狗,逮着谁咬谁!”
......
同学们议论纷纷,苏浅浅一脸尴尬,左右不是。
赵爸爸赵妈妈更心痛他们失散了十多年的女儿。
现在确定这个嚣张的狗东西就是苏思文。
他心痛苏浅浅!
记忆总有些偏差,他现在重新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更多的记忆涌入脑海。
苏浅浅那个晚上衣不蔽体。在一众几乎光身子的女人中瑟瑟发抖。
她依然这么高,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眸光流转,一双浑然天成的秋水眼睛,散发着忧郁恐惧的光,眨眼之间,都可叫人心疼起来。
她鹤立鸡群,引得几个失去了人性的狼营战士的抢夺撕扯。
他像是动物世界里,被群狼围攻的羔羊,惊恐无助得连叫一声都不敢。
就在那一下子,他心里像是被扎了一下。
他直接跑过去,从几个人的手中把她抢了过来,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她扔到床上时,她才“啊”了一声。
尽管身上已经没有可遮羞的衣物,她还是努力地保护着她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