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你们不是喜欢逼别人写名字?今天也让你们写写名字?”
他冲旁边玩枪的掸邦军人嘀咕了几句。掸邦军人收了枪,满眼疑惑地走了。
他用子弹头在泥土地上写下了“何不凡”三个大字。说:
“这几个字会写吧!”
那四个人点点头。
“嗯,只要你们写对了,我就放你们走!”
那四个人都不可思议地面面相觑。这算什么条件?写对了字,就可以走了!
这不等于白放了嘛!
就连一旁的迈扎央其他人都探着脑袋说:
“我也能写,可以放我走吗?”
“还有我也会写!”
“我,我.....”
那四个等不及了,说:
“你说话算话?”
他点点头,从车里拿出一把带有消音器的M4,说:
“绝对地说话算话!”
那四个人都跃跃欲试,等不及地要挣脱绳子,找个棍子在泥土上比划。
他忘了一眼刚才那掸邦军人。
只见那掸邦军人用铲子,整来了四个烧得红彤彤的铁管铁棍子,摆在那四个佤邦人面前。
他说:
“拿着这个写!”
所有人大惊失色,都往后退了一步。
掸邦与佤邦彼此之间民族恩怨很深。掸邦人很乐意看如此折磨人的好戏。
四五个掸邦人用枪顶着佤邦人的脑袋,逼迫他们拿起烧红的铁管铁棍在地上写字。
当佤邦人颤抖着双手,正要拿起那红铁棍时,掸邦人一脚就踩在了佤邦人的手上......
一阵恶心的肉糊味儿,一阵高过一阵地惨叫声,还有掸邦人肆意地笑声......
旁边一群佤邦人,哆嗦着如菜市场待宰的猪羊!
吴腾林捏着电话,急冲冲地过来低声说:
“我们该走了!勐拉安全了。佤邦的人没有进勐拉城,原路返回了。同时从芒康有一队佤邦军向这边赶来了。”
他一把抓住吴腾林说:
“你现在还不能走。你必须先把从芒康来的佤邦军给灭了,才能安全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