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离开后,岳荣和卢慷杰走了过来。
“夏老板,这个铁济堂骨气还挺硬的。”岳荣怪怪一笑说。
“这个世界上骨气硬的人往往都是没用之人,他们思想迂腐固执,不懂变通,永远都发不了达。”夏仲达踱到宽大的玻璃窗边,向外望着。
“夏老板,要不要我们帮你做了他?”卢慷杰问。
夏仲达摇了摇头,“看在铁开的面上,先不动他,就算他是孙猴子,量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岳荣说:“我听关狗子说这个铁济堂身手很厉害,连他师父乔力也远差一截,我还真想跟这小子较量较量。”
夏仲达摆摆手说:“先不要跟他动手,我自有办法收拾他。我现在担心的是乔力,他从旧金山回来后,我就发觉他有点不对头。看来我得打发他去长滩码头守着,再叫个人盯着他,别让他跟铁济堂见面,免得他一时动起师兄弟之情,告诉铁济堂一些事情。”
卢慷杰接上话:“乔力这家伙,骄傲得像坨老虎屎,我几次约他喝酒,他总是推三推四,一点面子也不给。若不是看在夏老板的面上,我早就跟他翻脸了。”
夏仲达说:“人各有性情,何必勉强,以后少跟他来往就是了。”
岳荣搭话:“夏老板说得是。乔力这家伙确实是清高冷傲,我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