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官冷冷一笑,“你父亲的朋友?他叫什么名字?在那干什么工作?”
铁济堂说:“他中文名叫夏仲达,英文名我就不清楚了,他是玫瑰酒店的老板。”
那警官接上话头:“那就对了。这位夏老板今天上午向我们报警,说他儿子被人绑架了,绑匪向他索要100万美元,将于下午亲自来玫瑰酒店找他要钱。刚才夏老板的助手来跟我说绑匪到了酒店,一共四人,三男一女;匪首上了38楼去面见夏老板,剩下两男一女在一楼大堂放风。
夏老板的助手和我们定下一个计策,由他骗这两男一女出来,我们在外面埋伏来个突袭将这三个男女抓住,免得惊动楼上的匪首。然后我们守在路上,等匪首下来找他的同伙,夏老板的助手再安排一辆出租车送匪首到我们的埋伏圈,我们再来个依样画葫芦前后堵住,将匪首闪电抓获。”
话到这,他不由洋洋自得地哈哈一笑,“这计策非常成功完美,简直堪称经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走了那个女匪。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警官带着胜利而得意的嘲笑看着铁济堂。到了这时铁济堂已是知道他们落入别人早已设好的陷阱。
威利斯听了早忍不住大声叫说:“我们不是什么绑匪,你看我们屁股写着绑匪的字吗?快放了我们!我们是来找老婆的,是来找我师父的老婆。”
那警官朝黑大个喝斥:“闭嘴,黑鬼。”
威利斯站起来瞪着他,“赶紧放了我们,白猪。有种的跟我打一架,看我不把你这白猪揍成黑鬼。嘿,说错了,不是黑鬼,是黑猪。”
那警官气得胡子直翘,朝旁边三名警察指示:“给我把这黑猪打成肉饼,然后把他扔到太平洋钓鲨鱼。”
威利斯依旧跟他顶嘴:“白猪,我不是黑猪。钓鲨鱼那我是最拿手的绝技,一般用白猪最好。”
莫莫早在一旁笑翻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