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听后恍然说:“原来如此。也难怪我满加州连登寻人广告,却没获得小蕾任何信息。如果小蕾真的在关狗子手里,显然他是冲我来的。”
夏仲达说:“关狗子确实是冲你来的。我听得这事后,就求白蔷薇给关狗子打去电话,让他放了小蕾,关狗子提出要三百万美元赎金,我也同意了。不过关狗子还有个要求,就是指名要你亲自到纽约蔷薇会所,给他磕头叫声爷爷。”
铁济堂目如寒冰,“这关狗子加入屠蛇帮后,胆子可真是肥了,看我怎么找他算账。”
莫莫气鼓鼓说:“师哥,咱们这就去纽约找他,把他的狗窝端了。”
夏仲达满脸黑线,咬牙切齿说:“这关狗子在马尼拉时,那次得罪小蕾,若不是乔力给他求情,我早打断他的狗腿。到美国这几年,也见过他几面,他倒是前倨后恭像个孙子似的,没想却做出这样的事,等找回小蕾母子后,我定饶不了他,不剥了他的狗皮难消我心头这口恶气。”
铁济堂冰霜铺面,连坐在对面的夏仲达都感到有丝寒意,“若是小蕾和孩子损失一根汗毛,我把他骨架都拆了。”
孙虹却说:“这事我看咱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介入,早点把小蕾和孩子找回来。”
夏仲达瞧了妻子一眼,“我都跟你说了,现在报警没用,我们证据不足。若是逼急了,这关狗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铁济堂淡静说:“这事我去处理,我马上飞往纽约去找关狗子。”
孙虹嘱咐一句:“纽约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小心点。”
铁济堂安然而言:“虹姨放心,我们飞龙会在纽约也有分堂,有好几百兄弟,他们对纽约每个角落都了如指掌。”
莫莫搭话说:“咱们叫上青龙堂所有兄弟,把关狗子的狗窝围个水泄不通,量他插翅也难逃。”
夏仲达却拿眼看向铁济堂,“济堂啊,你到了纽约后,不管关狗子怎样刁难欺辱你,你都要忍在肚子里暂时迁就他,等救出了小蕾和孩子后,咱们再秋后好好跟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