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宋荫发点头应了声，然后说：“即便是这样，日军也没能讨到便宜。据说那次战斗，铁济堂用计差点击毙了日军的旅团长，最后趁日军乱了阵脚之时全身而退，不损一兵一卒。日军旅团长那是少将级别的人物，以相差一百倍的力量，也奈何不了铁济堂。

由此可见，铁济堂不仅仅是一介武夫，他脑子也是出类拔萃的，所以千万别轻视他，否则苦头有得我们吃。”

白蔷薇说：“不管他怎么厉害，他也栽在了我们手里，等着他的就是监狱，好彩的话弄他个死刑。”

关狗子谄媚说：“正是。任他精似鬼，也喝了白小姐的洗脚水，他那点伎俩在白小姐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白蔷薇满面春风，却问了句：“关堂主，刚才铁济堂的表情是不是很狼狈？”

关狗子回上话：“这倒没有。”

白蔷薇脸现怪异之色，“没有？怎么可能，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感到愤怒激动，狼狈难堪，他又不是神。”

关狗子说：“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当时的表情，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很冷静很淡定很从容。”

白蔷薇跟宋荫发和杜鸣天对望了一眼，默然不语。

倒是杜鸣天说：“看来铁济堂这人还真是个厉害人物，换作是我处在那种情况，还真会有杀人之心。”

宋荫发说：“这正是铁济堂的厉害之处。所以我为什么说他比萧云山还厉害，萧云山还有弱点可攻击，而铁济堂也不是没有缺点，只不过他把所有弱点都隐藏住了，你根本找不到他的弱点，对付他也就无从下手。我现在都担心到时在法庭上，检方未必能赢得了他，若是给他无罪出来，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关狗子念了句：“可惜去年在洛梅云苑没有困死他，否则也不用费这番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