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是不是这段时间闷在牢房里,闷出痔疮来了?”独眼海盗打趣问。
“可能是吧。”海盗头头说。
“再这样闷下去,恐怕这话儿都要闷出毛病来。”黑胡子海盗往下头摸了摸。
“如今真是怀念大海啊!那里有我最想念的女人。”刀疤海盗发出千般感慨。
“嗨,黄皮猪仔,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海盗头头朝铁济堂喊话。
铁济堂依旧不动地坐着,抬眼望向对面灰色的墙。
“这黄皮猪仔又犯傻了,我过去喂他吃一顿海盗霸王拳,把他揍醒目些。”独眼海盗撸起拳头就要过去。
“且慢,这黄皮猪仔我觉得挺有趣的,我先逗他玩玩。”海盗头头横肉里堆起恶笑,然后朝铁济堂喊:“黄种华人,过来帮我把脚底按摩按摩。”
“我不会。”铁济堂还是淡淡静静地坐着。
“你不会?那你会什么?”海盗头头怪眉一掀。
“我会的东西很多。”铁济堂动了下手指,一时倒想着这个有趣的问题。每个人都会很多东西,但真正拿得出手来显摆的却又很少,这可能是绝大多数人的通病。
“说来听听。”海盗头头似乎在监房里呆得太闷了,好不容易碰上个能逗着玩的人,倒生出些耐心来。
“比如看病。”铁济堂说。
“哦,你会看病?我正好有病。”海盗头头嘴角挂起怪笑。
“什么病?”铁济堂开始觉得有些趣儿。
“我拳头发痒,很想揍人。”海盗头头眼里闪出野兽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