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风波,大家虽是提心吊胆上上下下遭了番“罪”,却也得了些好结果。自从萧云山去世后,飞龙会内部或多或少出现过一些离心的现象,铁济堂接任后,底下也有不服的人,甚至有些人因此脱离了飞龙会。屠龙帮对铁济堂这一陷害举动倒激起飞龙会众兄弟之前的团结之心,那些不服之人反倒开始转意支持铁济堂。
另外经此一历,夏仲达对飞龙会的怨恨也放下不少,双方有了些善意的交谈。最为开心的是孙虹和黎丽,一来铁济堂没事,二来两人一见如故,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铁济堂也没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夏仲达见妻子如此喜悦,心下也是甚感欣慰。自从夏蕾失踪以来,孙虹就没一刻开颜过,整天都是忧愁苦闷,郁郁寡欢,他时刻为妻子担着心,怕她哪天撑不住倒下,现在见她跟黎丽有说有笑,也稍稍安下颗心。
而青龙堂的兄弟经过十几天的探查,依然没查到有关夏蕾落在关狗子手上的任何线索或信息,铁济堂十分确定夏蕾不在关狗子手上,便吩咐兄弟们停止查找。
夏仲达和孙虹免不了又是一番挂肠挂肚,当晚和铁济堂商量寻找夏蕾的事,直到夜深才止。
次日早茶过后,黎丽和孙虹以及凯瑟琳、夏东菊相约去逛第五大街,莫莫觉得呆在酒店无聊便跟一帮女士们一道同去。
夏仲达本打算上午转回洛杉矶,见妻子难得高兴也不扫她的兴,便取消之前的计划,跟铁济堂他们招呼了声,让乔力随他一起去探访朋友。
而后,铁济堂与蒋潮起以及六位堂主、崔郭两人到了青龙堂堂部一楼大厅商议事情。
快到中午的时候,却见一名兄弟带着一个人大步踏进来。
铁济堂见了大喜,赶紧起身上前迎接。那人哈哈大笑,跟他来了个深深拥抱。
你猜这人是谁?竟然是当年战场上曾与铁济堂一起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战友杰克·泰勒。
铁济堂往泰勒膀子上一拍,满心开怀,“杰克,见到你真是开心!”
泰勒也是满脸欢容,“我也是!我以为这辈子恐怕是很难再见到你,因为太平洋那端实在是太遥远。我想或许等到我退休后,才有空过去探望你,可到了那时,我们都是个糟老头子,恐怕早认不出来咯。”
铁济堂晨曦一笑,“这个倒不用担心,不管多老,我一眼就能认出你,因为咱俩曾一起喝过野猪尿。”
泰勒哈哈笑起,“堂吉诃德,你怎么还记得这事?不过野猪肉的味道还真香,现在想起来我口水都快流成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尝到那样的美味,真是想念极了,哈哈。”
铁济堂清风拂面,“你想吃野猪肉还不容易,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办妥后,我带你去个地方打野猪。那里不只有野猪,还有牛羊马鹿,郊狼山猫,狐狸兔子等等。”
泰勒甚是开心,“好极了!我渴望着这天的到来。”然后起拳往铁济堂胸膛轻轻一击,“你可要加快点速度把事情弄好,别又生出被人陷害的事来。”
铁济堂轻轻一笑,“你也知道这事?”
泰勒说:“今天纽约所有报纸都在报道你的事。还好昨天我到纽约来出差,否则还真不知道你在纽约,还出了这么一大桩事。”
铁济堂把上他的手臂,“杰克,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认识。”
随即,把泰勒引到众人面前互作介绍了一番。众人请入座,徐大飞早把茶斟上。
一轮茶后,铁济堂跟泰勒又攀起话来:“杰克,你现在还是在军队里吗?”
泰勒应说:“没有。去年我随军返回美国后,就选择退役了。”
铁济堂问:“那你现今在哪里工作?”
泰勒回上句:“华盛顿。”
“哦。”铁济堂略感意外,“华盛顿?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的家乡是在密苏里州杰斐逊城。我曾给你寄过几封信,但却如沉大海,没见你回复。”
泰勒说:“真抱歉,堂吉诃德。我退役回到家乡杰斐逊城后,却得知我深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我一气之下就离开家乡,到华盛顿去投奔我叔叔。我本来也想给你写信的,却粗心大意,不知把你家的地址在哪弄丢了。”
铁济堂关心问:“你现在的工作好吗?”
泰勒欣悦说:“挺好!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