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群逐渐稳定，溃兵不在逃跑，伤兵不在哀嚎，所有人都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看着那短时间之内，就堆积起来的马山，所有人的神色之中，都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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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之惨烈，骇人听闻！

……

一个时辰之后！

此刻的众人，不管是李杰所部，还是罗艺所部，全都默默地看着前方。

只见众人眼前，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尸体，数之不清，望之不尽！

他们，都是刚刚被众人清理出来的。

尽管，还有很多人的尸首，因为践踏的关系，并没有找到。

毕竟，被六万匹战马，长达半个时辰的践踏，伤亡情况，可想而知。

根据天节军的层层汇报，这次马踏联营，天节军，一共死了四万人！

其中，能够辨认出来的，不足三万！

至于其他那些，不是成了雪泥，就是残缺不全，根本分辨不出来！

当然，伤残的人数，只会更多！

现在的天节军，是彻底的废了！

……

看着地上那些尸体，李杰面无表情的低声说道：“李艺！”

“末将在！”

罗艺当即就躬身出列！

李杰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让他们集合过来吧！本王……”

“给他们一个交代！”

“他们，终究是大唐的士卒！”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

“殿下！不可！”

“是啊！殿下！你不能去！”

“殿下！他们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要是……”

“殿下……”

闻言，李杰豁然转身，看着众人，神色狰狞的怒吼道：“本王再说一遍！”

“他们……”

“是我大唐的士卒！”

“他们的同袍兄弟，是因本王而死！”

“李艺！执行本王的命令！”

“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