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常见,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呢?我奇怪地看向他。
“这血奴几乎每天都要被抽血,他们的血浆被黑市卖到血库,等到这群人身体越来越差,没血可抽的时候,他们离终点站也就不远了。”
“终点站?”我纳闷极了。
见我疑惑不已,老六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就是打包弄到大城市去噶腰子。”
卧槽,杀人诛心啊!
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人体器官买卖竟然真实存在着。
“不光是肾脏,人体所有有用的器官,都有可能被打包处理,所以……”
老六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这警告的意味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我们的轻卡行驶到半路时,正好遇见了那辆在补给站装运货物的大货车,老六倒了好一阵车才将它让了过去。
待那车走远了,老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憋屈,“得意个屁,不就一辆重卡吗?劳资跑长途货运的那会,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六哥以前还是开大货车的啊!”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六哥,让老六突然改变了态度,他将中控台上的烟随手丢到了我的身上,“自己动手。”
老六自己也点燃了一支,“开大货车很枯燥的,我开大货车的那几年,每个月几乎有28天的时间都在路上。”
“噢,六哥您是什么时候来到缅北的呢?”
老六脸上的横肉微微抽动了下,随后道:“一年前吧!那时刚跟老婆离了婚,吵了一架,就在交友软件上跟人玩起了暧昧。”
老六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这些常年开车在外的,给家人的陪伴实在太少了,不被理解也就算了,关键哪个男人还能接受被戴绿帽啊!”
说着老六狠狠地拍了下中控台,“离婚半年后,我觉得我还年轻,也应该还能遇见更好的,于是就在一个交友软件上注册了。”
老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聊得时间长了,也认识了一些自认为不错的女孩子,有一个人非常特别,她每天都会对我嘘寒问暖,让我多穿衣服,记得吃饭,早点休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