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谨说:“幼成,自从当年我看到你击败汲桑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超越我这个老头的,不想今日已经位居刺史了吗?”公孙谨说着说着,就换成了甲胄。
公孙成说:“不,父亲,能击败汲桑,并非是我一人的功劳……”
公孙谨说道:“若无你幼成,其他人难道就会自己拧成一绳?击败汲桑?”
公孙成:“父亲…可是我还是不能像父亲你一样啊!”
公孙谨说:“我?不,幼成,远胜于老夫啊!!”公孙谨说着说着就又突然穿着戎衣。
公孙成问:“父亲?此话怎讲?还请父亲道明!”
公孙谨说:“幼成,你要尝试去放手,不要让其他东西束缚你!”
公孙成说:“父亲…你…”
公孙谨端起酒杯,说道:“我以马槽而立功,终得位太守。而幼成你以长史而立,得刺史之位。我历代先祖统领不过三郡之地,而你幼成却能总领一州之土。昔日汉庭废史立牧,今日晋庭牧史并用。行监察之名,实诸侯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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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成问道:“可是父亲..当今我要何去何从?此生可在有北伐机遇?”
公孙谨说:“幼成,行之不可,而为之。顾己又顾人,得偿所失!!”
公孙成恍然大悟,说道:“谢父亲指点一二。”公孙成说完就要给父亲倒酒,刚转身取酒,公孙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孙成倒在地上,手中的酒杯跌落,撒了一地。
公孙成向面前深深一拜,说道:“父亲之意,儿已深明!”公孙成离去。
而刚刚的酒水洒落在地上,当中的倒影正是公孙谨,对着公孙成离去的背影满意点头。
公孙成回到马车处,公孙煊问道:“公父,为何如此之慢?此行还要祭拜曾祖。”
公孙成说:“我看到了你祖父!!”
公孙煊脑中在想“一定是父亲被陶侃、慕容廆二人之死给刺激了,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复活。”
公孙煊想了一会后说:“那祖父对公父,是怎么说的?”
公孙成说:“行之不可,而为之。顾己又顾人,得偿所失!!你祖父就是这样告诫我的。”
公孙珑对着公孙成说:“父亲已经走了,你就不要伤心了!”
马车缓缓离去,远处有一人骑马与公孙成等人的车架擦肩而过。
来人也来到公孙谨的墓前,脸上有一道伤疤,看着公孙谨的墓说道:“府君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