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幸好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他心里自然没有那些家国天下的理想。
笑了一会之后,封德彝发现谢安毫无所动的看着自己,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他愤怒的说道:“你为什么不生气,你心里不应该觉得无比的失落吗?”
“让你失望了,你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即使几千年后这个本质依然不会改变。不过我为什么要感到失落呢?谢某还没有自大到,要改变整个世界的规则,何况你父子二人做的事,也不算这个规则之内,你别这么自作多情好吗?再说了,你就这么笃定,陛下不会公开你父子做过的事?”谢安好整以暇的说道。
看到谢安嘲笑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封德彝内心最后的骄傲,他说道:“那你可以尽管试一试,看看是我父子二人身败名裂,还是你被这个世界的规则碾压成齑粉。”
“很快你就会知道答案,不陪你聊了,我得去休息一下,这一大早上朝,把人累的够呛!”
说话间,谢安还伸了一个懒腰,好一副惬意的模样,大家同样都是在天牢中,你这么惬意,我却身处破烂不堪的牢房中,谁心里能平衡。
“谢安,你别得意,你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这么张狂,到时候会有人为我报仇,你等着!”
对于身后封德彝的狂吠,谢安置之不理,一步三晃的来到了之前的牢房。
谢安回到自己的牢房,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不久后,封德彝在天牢里见到了自己的儿子,他们父子自然是抱头痛哭,不过他们是要犯,不能关在一个牢房里,也只能隔着栅栏哭诉着。
刘成和刘雁冰以及几个受害的少女,在大理寺录完口供后,本以为官府会把他们送回家。
但是没有想到被一众衙役带到了一处院子里,虽然没有给他们上枷锁,但是却不准许他们出入,形同坐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