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那些受害者中,到底有没有郑元士的女儿?”
“这还用问,他的夫人都去签字画过押认可的事,这是板上钉钉的,绝对假不了?”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他的女儿,那他为何毫无动静,好像一切和他无关似的。”
“那肯定是对他有了更大的利益驱使他这么做,至于是谁付出这么大的利益,你们猜闹僵起来,对谁最为不利?”
“这还用说,定然是渤海封氏,如果大白于天下,那么天下人定以他们为耻,今后估计渤海的人跟着都抬不起头来。”
“那倒也未必,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有的时候当事人恰恰不急,因为此时渤海封氏已经如塌了天,根本顾不上这个。”
“那你说是谁?”
“比如说渤海封氏的那些姻亲,那些和他们有利益往来的世家,我想他们此时要比渤海封氏更怕这件事大白于天下。”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兄台可以高中状元,目光果然如炬,现如今更是入职翰林院的编修,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以后可不要忘了今日的同窗之谊啊!”
“好说好说!”
于是又是一番的吹捧之词,宴会也到达了高潮。
隔壁的谈话,郑元士全程都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的心里翻江倒海。
他自以为不会有人觉察到这背后的交易,于自己的名声没有危害,显然他小觑了天下人,没有想到今日喝酒,就碰到了一个聪明人。
这个人毫不了解事情的经过,居然就可以分析的头头是道,分毫不差,简直就是孔明再世!
听刚才他们谈话,这个人高中状元,而今年的状元如果郑元士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一个叫王粲的年轻人。
“小二!”
“客官,不知您有何吩咐?”
“这个钱你拿着。”
郑元士掏出一些钱财放在桌子上,不过店小二看到后,并没有拿起来,而是颇为诧异的问道:“客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