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安敢如此,竟敢侮辱我们京兆杜氏,我和你没完!”杜如礼色厉内荏、暴跳如雷的喊道。
“大胆,公堂之上,居然敢威胁上官。”
“来人,把杜如礼拿下,杖责十五。”
“你敢,我是朝廷命官,身有功名,你敢对我用刑?”
杜如礼真是没有想到谢安胆子居然这么大,敢公然对他这个朝廷命官用刑,他这个县令不想干了吗?
此时县衙衙役都归苏定方管理,听到谢安的命令,二话不说,苏定方上前就把杜如礼拿下
苏定方那是什么身手,别说一个杜如礼,就是十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还有两个胆子大的衙役,配合着苏定方把杜如礼押住,好让苏定方可以动杖。
“啊,你们安敢如此,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们……”
“哼,不知悔改,居然还敢威胁上官,给我继续打,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台下的李正良和主薄,以及公堂围着的衙役们,此时都一脸惶恐的看着凄惨的杜如礼。
板子一下接着一下落下,每一次落下,杜如礼都会发出惨叫,那一声声惨叫,更是让众人心惊不已。
他们真的没有想到,新来的这个县令,行事居然如此强硬,一个朝廷六品官员,出自京兆杜氏的族人,现在居然被押在公堂上,狠狠的打着板子?
十五下很快就结束了,此时的杜如礼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更别说辱骂谢安了。
“来人,把他送回家,让他好生歇着,今后再敢有不遵上官和命令者,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说三遍,都不如眼见为实,还是事实最管用,众人齐声应道,这一次虽然声音最小,但却是最利索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