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对于谢安的举动也是非常不解,问道:“阳夏伯,此举为何?”
“因为接下来我们的谈话关乎到翼国公您的心病,为了让翼国公能够畅所欲言,安只能出此下策。”
“我的心病?”
“对,翼国公所犯之病,确切的说是忧思成疾,至于您刚才所说的陈年旧伤,倒也有影响,但影响还没有那么大。”
听到谢安的话,秦琼立马变了脸色,他平静的说道:“某不知道阳夏伯所言是何意思,某的病也不需要看了,如没有其他事,就恕某不远送了。”
来都来了,岂是他几句话谢安就会走的。
“翼国公此举就是病忌讳医了,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虽然安不能解决翼国公的心病,但却可以做一个忠实的倾听者,要知道有的事憋在心里时间久了,是真的会出问题的。”
“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琼直接扭过头不再看谢安。
看他还在嘴硬,谢安知道自己不下猛药,他是不会开口的。
“翼国公所滤无非就是三件事,第一就是你没有参与玄武门,而你现在又身居高位,常常忧思陛下今后会不会记恨你,甚至清算你。”
此话一出,秦琼转头惊骇的看着谢安。
他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和自己这个陌生人说出如此忌讳的事,秦琼实在想不通,这在他看来,此事不应该是三缄其口的吗,怎么看谢安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谢安没有给他解释,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第二件自然就是你的好兄弟程咬金深受陛下看中,甚至当初跟随你一起投奔的牛进达和吴黑挞这次都坚定的跟随陛下参与了玄武门,事后获封爵位,此时已经位列十六卫中郎将,今后定然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