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我能干掉它们也有我们乖宝的功劳。”无邪颇为骄傲地看着解雨晨说道。
“哦?怎么说?”解雨晨饶有兴趣地看着无邪道。
“我能这么勇敢地去吸引野鸡脖子的注意力,有很大的原因是我们乖宝送给我的这个东西,”说着无邪就从衣服里面将蛇蜕给拿了出来,“你看!”
解雨晨接过蛇蜕来仔细一看:“这不是当时在雨林里面发现的蛇蜕吗?还是黑眼镜从那个大蛇褪下的皮上面弄下来的。”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无邪笑着说道,“就是奴役黑眼镜搞来的蛇蜕,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这东西带着大蛇的威压,一般的蛇根本不敢靠近,即便是野鸡脖子也抵抗不住来自血脉的威压,因此并不敢过来。”
“那你?”解雨晨不解地看着无邪,如果有这个蛇蜕,野鸡脖子不敢轻易靠近他,那他又何必非要去杀了它。
“当时的情况我必须要杀了它才能以绝后患,”无邪看着解雨晨沉声道,“野鸡脖子发现我不能靠近后,就打算冲着你去。”
“看来我还得感谢你的保护了,”解雨晨颇为感叹地看着无邪,“要不然就真的麻烦了。”
虽然他倒也不是搞不定一条野鸡脖子,但是在那种环境下,一着不慎就有可能引发机关,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哪个机关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因此野鸡脖子不可怕,可怕地是它带来的连锁反应。
无邪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这样费尽心力地非要杀了这条野鸡脖子。
“我们可是好兄弟,你帮我的时候也不少啊,小花儿,”见解雨晨有些感动,无邪笑着开口道,“要是你真感谢我,这事儿完了,你请我们几个去你家好好玩几天。”
“没问题,无论什么时候,我解家的大门都愿意为你们敞开。”解雨晨郑重地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