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阳洲不敢做出过大的动作,以免引起更多的怀疑,但他的鼻孔却慢慢扩张,呼吸加重了些。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在胸腔内回响。
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必须保持冷静,同时也要找到合适的时机为自己辩解。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哦对了!”钟用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让于阳洲心底一惊:“我还记得当时给你打电话商讨姜安平时,居然是纪老板接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紧张的时刻。钟用继续说道:“那时我还在想,怎么这么巧,纪老板居然接了你的电话,我还以为她是你的秘书呢。”
他说到此处时不禁笑了:“呵呵,我居然还傻傻地给你们发了案件的相关消息,被你们利用了。”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似乎在反思自己的天真。
“还有当我去见权山时,他好像说了一句……‘你也是来找我的么?’”钟用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仿佛在回忆一个谜团的解开:“原来在我之前,纪老板就已经通过这些线索推理出来了,还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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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中不禁有些敬畏之意。
“啊,对,我之前怀疑过她,明明摄像头已经拍到她的脸了,你却突然冒出来作证,打消了我对她的怀疑……”钟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回忆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不但没有愤怒,却笑了起来,好像在称赞:“好好好,赵厄一案你们也有参与吧,让赵厄认罪的是她?呵呵,不过想想她在权山案里展现的推理水平,让赵厄认罪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对纪若安的赞赏,他继续思索道:“我想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了,我记得赵厄逃走之前,队里在纪氏餐馆定了餐,不久后赵厄就逃走了对吧,是你和她策划的么?”
钟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询,仿佛在试图揭开一个精心编织的谜团。
于阳洲尽量让自己呼吸保持水平起伏,他的内心可能在经历着剧烈的波动,但表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
而钟用却又突然皱了眉:“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呢?”
他疑惑:“为什么你们要趟这滩浑水?权山案牵扯到了阿狼案,她出手我尚能理解,但是赵厄一案起初并没有牵扯到阿狼,以那个时间,她绝不可能是后面才参与进来的。”
钟用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似乎在试图理解背后的动机和原因。
他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这跟阿狼案有什么关联?”
他轻轻地笑了笑,没有过多纠结:“说起来,她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竟然敢把餐馆开在刑警队的眼皮底下,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目光转向于阳洲,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继续说道:“蒲队怎么也想不到,和他相识多年,他最不会怀疑的人,纪若安,竟然就是那个潜逃了十年的阿狼吧?而且,蒲队更不会想到,你竟然会成为她的同谋……”
于阳洲感到一阵紧张,他吞了口唾沫,意识到已经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了。他的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移动到口袋里,摸到了手机。
他准备通知纪若安,让她赶紧离开,只要她能够再次消失,按照法律上的疑罪从无原则,他相信自己也能安然无恙。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打算了。
然而,钟用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只见他目光一凝,动作迅速地从于阳洲手中夺过了手机。
钟用看了看手机屏幕,发现是黑屏,没有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