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哥,你回了京城,你肯定已经看到,京城还有百姓吗?他们都跟我走了,我没有半点勉强他们,是他们自己要跟我走的,丁大哥,这些东西不值得你想想是为什么吗?”
小主,
他们之间出现了非常难看的沉默。“丁大哥,假设一下,如果我和你的圣上同时出现在京城,你觉得老百姓会对着谁喊万岁?”
丁宰相流泪了。“秦兄弟,你根本就没有接受招安的诚意,那你为什么还要骗我,骗公公,骗圣上?为什么呀?”
“丁大哥,我只是想为救你的家人赢得一点时间。”
“可是我没有拜托你为我为我家人做任何事情,如果圣上一定要我和我家人的命,我会引颈就戮,我不会有半点反抗,我把这个当成自己的命。秦兄弟,你为什么要自作聪明代替我做决定?”
“丁大哥,你是个好官,我见你的第一次,你穿着草鞋,你跟村民开玩笑,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官,你有满腔的理想,你能够干一番大事业,我就想为天下苍生留下你这个好官,我能够帮助你完成你的梦想——修路,修水利,办教育。”
一阵风突然吹来,天上的雪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更大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裹在貂皮大衣里的丁宰相很快‘淹没’了——他们隔得这么近,竟然不能够看清对方的表情了。丁宰相一言不发,往城中的方向走了一段,然后又走了回来,停在他身前。
“秦兄弟,我和你一样,希望我自己的生命我自己做主——我只会为我的圣上尽忠。”
丁宰相一字一顿道,
“我们明天就走,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一笔勾销,从今后,你我就是敌人,你不会手软,我也一样。”
“丁大哥!”
丁宰相根本不搭理他,转身走回城里去了。那天剩下的时间,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急,他烦躁不安,他不知道春芽,柱子和西将军的情况。至于丁宰相,
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要说服他已经没有可能。现在怎么办?他觉得很无奈,很无奈。那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春芽带着竹子和西将军以及丁宰相的家人回来了。但是西将军和柱子都受了伤,西将军带去的100兄弟只剩下五人,这让他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