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光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脸疼过。
物理意义上的脸疼,脸与地面亲密摩擦,这算真正意义上的脸皮薄。
衫井光看了一眼桐山光侍的脸,一边快速下楼一边说道:“还好,只是破了点皮,没破相,嗯,男人嘛,半张脸都是疤那才叫帅。”
桐山光侍欲哭无泪。
都半张脸了,这还不叫破相啊?!!
“你既然自诩为组织的大胆第一人,那就得好好努力了,混了这么久身价还九十九日元,还没有一支眉笔值钱,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衫井光拍了拍桐山光侍的肩膀。
做人啊,不能飘,日记写的挺好,但要行动啊。
这家伙要是去写书什么的,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那都是随便写写的,不能当真。”桐山光侍连连摆手。
真不能当真啊。
回想琴酒老大看到日记的场景,那真是命垂一线。
衫井光也想到了琴酒,问道:“琴酒看了日记就没说什么?”
宫野志保都知道日记的内容了,显然琴酒不可能不知情。
“没说什么,就只是拿枪顶在我头上,当时我听着如此近距离打开保险的声音,我感觉我就要与池田老大你天人永隔了。”桐山光侍说着眼睛就有泪光,他是真伤心。
“你能活着还真是奇迹。”衫井光嘴角抽搐。
琴酒这都没赏赐桐山光侍一颗子弹啊。
现在也能理解桐山光侍为什么一上来就那么肉麻,感情根源在这啊,就说嘛,那一晚的演戏也不至于。
桐山光侍摇了摇头,“贝姐说池田老大你还需要我,我才能活下来。”
衫井光挑了挑眉,“这些都无所谓,你出名了。”
这么看来,全组织都看过桐山光侍的日记了吧。
桐山光侍傻眼。
生死怎么就无所谓了,自己怎么就出名了啊。
衫井光摇了摇头,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大楼,来到路上。
衫井光看到前面公交站台处正好有公交车停靠,快速走了过去上车。
桐山光侍跟在后面,两人坐在最后一排,透过后窗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那两人走出大楼。
对面两人对着这边竖了根中指,随后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