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抬头,果然看到的是照片中那个男人的脸。
衫井光饶有兴趣的打量起对方,这就是戏弄过琴酒一次的人嘛,怎么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琴酒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这家伙还敢在自己面前露头,简直是自找取死之道。
琴酒毫不犹豫掏枪。
“也不用拿出那东西,我只有一个人。”二楼的男人很从容淡定,“我说几句话,然后在杀了我也不迟。”
衫井光笑了,“如果我说我不给这个机会呢。”
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什么档次,就敢用用这种语气跟琴酒说话。
“你不会拒绝,因为……”男人嘴角咧开,手指向衫井光,“在几年前,你妈妈,也就是我的主人,可是让我务必完成一件事,现在完成了,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衫井光感觉有点扯,十几年前自己母亲就疯了……还让人完成任务?而且这个家伙竟然听一个疯子的话,相信疯子口中的任务。
“是吗?”衫井光冷笑,“看来你没有调查清楚啊,或者说临场反应,根本就没有调查。”
“在拿东西出来前,我先说另一件事。”男人淡淡笑着,“刚才你们经历的袭击,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些FBI引到了你们面前,还让他们相信了这是抓捕琴酒的最好时机,为此,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
衫井光皮笑肉不笑,“怎么,难道还要我们对你补偿。”
“说声谢谢就好了,说回你母亲的事,我知道空口无凭,你不会相信。”男人淡定的从伸手去外套口袋中掏东西,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嘴里还说道,“不用紧张,我拿的是你母亲的信物。”
衫井光感觉对方这种风格似曾相识。
等反应过来心中已经生出杀心。
这家伙在模仿自己,怕是研究自己很久了。
琴酒冷漠的注视着那个男人,手中已经放在了扳机上。
要不是他隐约知道那一位重视派斯顿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家庭,琴酒在那个男人有这个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开枪了。
现在,琴酒在等待对方拿出东西,只要看到是武器的那一瞬间他就会开枪。
琴酒也自信,自己的动作绝对比对方快。
男人缓缓掏出一块破旧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兰花。
衫井光心中一惊,这确实是他母亲的物品,但他仍保持警惕。
这家伙的表现明显是敌非友。
男人将手帕丢给衫井光,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她说总有一天你会用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