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闭了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何雨柱:“衣服都脱了,在被窝里。”
白寡妇的脸更白了,腿都吓软了,双手快要抖得捂不住脸,“别说了。”
如果正常处男女关系,一个寡妇,一个鳏夫确定了关系,到军管会登记一下,想干什么都行。
但是,他们没有证,就搞到床上去了,说出去说不定能吃上花生米。
何大清哄不好哭得可怜的白寡妇,于是把矛头对准了何雨柱。
他冲到何雨柱面前,“害死了你老子,你就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何雨柱悠哉的坐在床上,吃着桌上的喜糖,“那是你们没了之后的事,少操心!”
何大清指着何雨柱:“你。”
又拿他没有办法。
打又打不过,这臭小子之前是装的。
白寡妇偷偷冲着何大清眨眼间,何大清恍然大悟。
干嚎了两声没掉下眼泪来。
假装用袖子擦了一下,打起了亲情牌。
“雨柱,爸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俩不容易,能找到个贴心的人晚年有着落了,不麻烦你们兄妹俩。”
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真当白寡妇看上你这个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