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板着脸，“这件事何总知道吗？”
大棚知青点点头：“我跟何总提过。”
阎埠贵跟易中海的脸色都不大好。
种地不关刘大妈的事，她对秦淮茹跟易中海说：“咱先回去，我担心老伴儿要上厕所！”
秦淮茹有点慌，走得格外地快。
刘大妈一进屋闻到空气中又腥又臭又骚的味儿。
还有愣在一旁的秦淮茹，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大妈跟秦淮茹给刘海忠换裤子。
易中海忍不住跑到屋子外边吐了。
秦淮茹不停干呕，心想这个月干完了就不干了。
简直比厕所还味大！
刘大妈忍不住大声嚷嚷发泄心里的怨气，“这裤子都糊成浆糊了，早就拉了吧！我们才走多大一会儿，要上厕所不会说呀？”
刘海忠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眼泪哗啦啦的掉。
一看到他这样，刘大妈又心软了。
把两个不孝子给骂了一顿，趴在刘大爷身上哭得伤心。
秦淮茹抱着换下来的裤子还有褥子，差点把饭都吐出来了。
她接了盆水，用刷子洗裤子，就算给钱了也不能这样折腾人。
秦淮茹忍不住抱怨，“刘大爷是腿瘫了，又不是脑子瘫了。这钱也太难挣了！”
易中海无声叹气，站得远远的，“昨晚折腾到半夜，我也才眯了一会儿，明天晚上干脆回肖家村睡觉！晚上一会儿要上厕所，一会儿要喝水！”
他刘海忠白天睡够了，别人晚上也别想睡好。
秦淮茹也下定了决心，下个月就不干这活，哪怕去找阎解成家都比这样强！
天气冷了，手泡在水里久了，发白还裂口子，被风一吹都疼。
秦淮茹把裤子和褥子晾在绳子上，仔细拉扯平整，忽然看到有个人影过去了。
老大妈走到老大爷那屋门口。
她拿着一饭盒饺子，打开盖子，用手扇了扇风，“老头子，你饿不饿？”
老大爷的门关着，屋里没有灯。
老大妈从门缝里看，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老大爷要起来，她得意的笑了一声。
老大爷：“我吃了！留着你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