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
隔壁院子。
“听说了吗?那个黄头发的少年成柱了!如今是鬼杀队的鸣柱!”
“他不是只会雷之呼吸一之型么?这也能成柱?”
“完了完了,几天前我们还嘲讽过他,他不会报复我们吧?”
几个剑士窃窃私语,一脸惊慌失措。
赫然是与狯岳同住在一间病房,在那田蜘蛛山战役中受伤的几位剑士。
“他……不,鸣柱大人……现在就在我们隔壁院子养伤,要不,我们过去给他道个歉吧?”
“这……这不太好吧,有些拉不下脸。”
“你疯了?我们可是得罪了一位柱级剑士,要是不赶紧低头认错,还想不想在鬼杀队混下去了?”
“可……我感觉,现任鸣柱应该没那么小肚鸡肠才对……”
“你在这慢慢感觉吧,我们先去道歉认错了……”
“诶,你们等等我啊,我也去……”
病房内很快再度安静下来。
狯岳坐在床头,床边放着打包好的包袱。
今天本是他伤势痊愈出院的日子。
可大清早他就听闻了一个噩耗。
他那废物又胆小的师弟,我妻善逸,竟然成了鸣柱!
这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怎么会这样?”
“一个只会一之型的废物,如何成柱?”
“鸣柱的称号只属于我!除了我之外,谁也不配!”
“我妻善逸更不配!”
没过多久,走廊外响起了这些剑士们喜悦的声音。
“不愧是新任鸣柱,肚量就是大,竟然没有跟我们计较!”
“话说回来,他对狯岳还真好啊,还嘱咐我们不要再针对狯岳了。”
“既然鸣柱都发话了,我们就别在跟狯岳计较那件事了吧……”
几人走入病房,互相对视了一眼,对着床头的狯岳笑道:“狯岳,你的师弟现在已经是鬼杀队的鸣柱了,你这个师兄不打算去恭喜一下他么?”
狯岳的脸色顿时好似暴雨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冷哼一声,拿着包袱径直起身朝外走去。
几人面面相觑,耸了耸肩,也没在意。
狯岳很快来到了蝶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