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神崎葵端来降温的药。
亲眼看着炭治郎服下,麻仓叶这才作罢。
病房里的气氛有所缓和。
一道声音忽然在走廊内响起。
“炭治郎,野猪剑士,你们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下一刻,梳着中分头的黑发男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水果篮。
“村田前辈!”炭治郎见到来人,热情称呼道:“多谢你的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伊之助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原来是春天啊!”
直到此刻,村田才看见屋里的富冈义勇与麻仓叶。
“水柱大人!灵柱大人!你们也在啊!”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局促起来。
麻仓叶很快就想起来了,那田蜘蛛山里,就是这位村田背着伊之助跑了出来。
他朝着村田和善地点了点头。
富冈义勇脸上同样带着温和的笑意。
见两人还算平易近人,并无身为柱的威严,村田忐忑的心有所缓和。
他偷偷朝富冈义勇瞄了眼,心里有些自卑。
事实上,他与富冈义勇是同一届参加最终选拔的剑士。
十年转瞬即逝,对方早已是鬼杀队的脊梁,堂堂水柱!
而他,还是一名不起眼的庚级剑士!
这位新上任的灵柱更是让他心中汗颜。
满打满算加入鬼杀队也才两个多月,这就一跃成为柱了?
人和人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村田压下心底的万千思绪,对着炭治郎、伊之助以及我妻善逸说道:“这次我是代表着我所带领的小队来感谢你们的。”
“多亏了你们,我这十人小队才能安然无恙。”
“进山的另外两只十人小队,结果都不怎么好。”
“其中一支小队,十人全员牺牲;另外一支小队,死亡六人,仅存四人,皆身负重伤。”
“据说那支小队本来是能活下六人的,但因为他们的小队队长狯岳自私自利,弃他们于不顾,这才又死了两人。”
听到狯岳二字,我妻善逸瞳孔猛地一缩。
麻仓叶对这位人品极差的狯岳印象同样颇深。
朝善逸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麻仓叶追问道:“这位狯岳现状如何?”
“他也在蝶屋养伤,不过在隔壁院子里。”
“那些与他一队的剑士们一人一口唾沫,都快要把他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