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兔野兔在一起怎么生小兔子?你和我的巴克能生出儿子来才怪呢?”林海没好气道。
小红把竹筒饭往桌子上一丢,道:“欠揍!”
“怕你,刚才是我没注意!再来!”
林滂道:“好了,好了,一个县令大人,一个大姑娘,哪有这样喊打喊杀的!”
“他,县令大人,我看就是个小孩子,站起来怕没我高,哼!还县令?谁知道是从哪个后面塞进来的?谁知道花了多少钱买通多少关系,到我们永春这里好耍点威风吧?”
“什么花钱什么关系?跟你小姐身边,那‘自是花中第一流’没读看过吗?那‘哀人生只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没听过?”
“原来是他啊!怪不得名字有点耳熟!”文秀心道。
“这句子有点熟,是他写的?他是抄的吧?”小红不服气道。
林海脸一阵发热。
“胡说,”林滂道,“你问问你小姐,这些东西她以前看到过没有?”
“小姐!”小红撒娇道。
文秀道:“林县令高才,这些诗文我是做不出来的。林县令最近可有诗作!”
“没有,我退出诗坛了。”
“这是为何?”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现在是县令,我要当官,做县令的事!”
“做县令的事儿就是放狗撵我家兔子,就是吃虫子。”
“民以食为天,吃虫子怎么了?饿了自己孩子都吃?想不想试试?”
“你……”
“你什么……刚才你可是吃了十七只虫子,我才十二只,我和妹妹的饭给水容和望生了,你呢?竹筒饭吃得直吧嗒嘴!”
水容是那女孩子,望生是老富的那个男孩子。
几个女子又偷笑。
“小姐!”小红又向文秀撒娇。
“好了,别斗气了。”文秀道,“林县令,你说我家这兔子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