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个受伤的小猫似的,说话的声音又轻又带着哭腔。

“唔唔……,爷爷……爷爷……软软好难受。”软软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小身子,眼里落下两行泪。

老爷子立刻上前,拍了拍她的胸口,心疼地恨不得自己来替她受这个罪,“没事,爷爷在,软软刚才吃完了药,等药效发挥了作用,软软就不疼了。”

“爷爷的乖乖,不痛了,不痛了,爷爷就在你旁边守着,哪儿也不走。”

老爷子这还是第一次见软软生病,看着软软这个样子,他眼眶都红了。

时不时用体温计,给孙女测量体温。

生怕孙女有个好歹。

软软吃完药,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烧就退了,晚上又烧了起来,阮家三个大人全都紧张地守在她身边。

阮奶奶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咳咳咳……奶奶,软软头好疼……”软软像个牛皮糖一样趴在阮奶奶怀里,吸了吸鼻子,仰头望着阮奶奶。

阮荆野过来给她贴了个退热贴,担忧道:“要不去医院吧?”

阮老爷子摆了摆手,“应该是着凉了,明天还这样,我叫人过来给软软做个检查,看是什么感染。”

“软软喝点水。”阮老爷子拿起边上的温水,递到软软嘴边。

软软睡了一觉,状态不错,仰头喝了一大半,又乖乖趴在被窝里。

——

乾国,青州。

军营病坊内。

“奇怪,这都烧三四天了,有些人都烧五六天了,怎么还没退烧?”医者望着床榻上,呼吸困难,已经病重到不行的将士。

“咳咳咳,是呀,连我们这些行医的人,也有些都开始发热了!”

“这几天都死了好多人了,连洛神医给的药都没太大作用。”

……

洛离迈着步子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发白,“大家都怎么样了?”

军医上前禀告道:“洛神医,昨日用药后,有人半夜又烧起来了,属下把脉发现,那人病入肺腑,这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而且今日整个病坊,那些伤好的差不多的人,也都开始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