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塞德里茨,请记住,在国与国的交往中,最不能讲的就是所谓的道德,道德是说给人听的,不是说给国家听的,因为任何国家可都不是人。”
一边说着,路德维希一边用粗布擦掉了身上的涂油,稍顿之后,继续道:“尤其是扯到了我国的地缘政治时,就更不存在所谓的友谊和道德了,对他国政治家在地缘政治上的妥协和所谓的友谊,就是对自己国家人民的不负责任。”
“我不想普鲁士的土地上,有俄国人在驻扎,而且,我也不希望俄罗斯人真的拥有一个通往北海的不动港口。”
“这并不符合普鲁士人的利益。”
摘下了王冠,路德维希脱下了国王长袍,换上了一套他经常穿的军服。
一套深色的普鲁士军装,带上丝巾,喷上点香水,随手将里面的红色领子翻了出来,随后扣上。
带上一条白色绶带,胸前带上几枚星形勋章,再戴上一顶镶着金边的宽边军帽。
路德维希会见俄罗斯沙皇的装扮就打扮好了。
“这件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明白吗?”
戴上一双崭新的手套,带上礼仪用剑,路德维希的目光看向塞德里茨说道。
“我明白了,陛下。”塞德里茨点了点头,跟在了路德维希身后,距离五步。
在科尼斯城堡里走了一路,最后转向阶梯,路德维希终于瞧见了远道而来的客人,现如今的俄罗斯沙皇保罗一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