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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塔列朗的宴会已经开始。
对待不同的人则有不同的喜好,对待保罗一世,普鲁士通常奏响的就是军乐,展示的就是普鲁士历代军队的制服。
对待塔列朗这样贵族出身,名门之后,且就读过神学院的法兰西正白旗老人,普鲁士自然是意大利音乐伺候。
“豪格维茨侯爵,贵国的路德维希陛下呢?”已经好几杯酒下肚了,塔列朗已经有些觉察到普鲁士人的态度有些不对了。
作为普鲁士人最重要的邻国之一,塔列朗还是自信自己是有外交权利,见到这个通过政变上位的普鲁士国王。
但是眼下,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瞧不见北德意志联邦国王的影子?
难不成对方正在躲着自己?
“路德维希这几天一直都在西里西亚视察那边的土地改革情况。”豪格维茨侯爵说瞎话不打草稿的直接忽悠道:“可能这几天都无法返回柏林了,毕竟那里相对于外交……更重要一些。”
“原来是这样……”塔列朗用他那双小眼睛仔细盯了豪格维茨侯爵一眼,随即就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平静道:“所以西里西亚的重要性大于普法之间的关系,重要性对吗?”
“这怎么能比较呢?”豪格维茨侯爵和塔列朗碰了一个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豪格维茨侯爵不动声色的从随从手中接过了一个用蜡油密封好的信封,那信封装的囊囊鼓鼓。
随后豪格维茨侯爵不经意地塞到了塔列朗手中:“一点小小的英镑……”
塔列朗先是一阵错愕,反应过来掂量一下,大概装有5万英镑的样子。
5万英镑约等于127.5万法郎。
这个数字已经是塔列朗工作两年所受贿赂的六分之一了,这么庞大的金额自然是让塔列朗喜笑颜开!
将厚厚信封塞进了衣服的夹层里,塔列朗在原地垫了垫脚尖,在确保它不会掉下来之后,这才喜笑颜开:“西里西亚和法国的重要性确实不能比较……贵国想让我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