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哀士现如今的脾气很不好,直接上前一脚踹翻了这个傲慢的秘书,指着对方鼻子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代替巴纳斯?”
言罢,也不顾秘书的阻拦。
西哀士便自顾自地推门进去。
结果一进门,便被描述的场景给弄得傻眼了,只见巴纳斯这时还没有结束。
一时间,西哀士整个人如遭雷击的呆立当场,他实在是搞不懂都到如此紧要的关头了,巴纳斯这个家伙怎么还有心情搞这些?
他难道不知道普鲁士和俄罗斯的军队,已经攻击到离巴黎只剩一天路程了吗?
巴纳斯回头望了一眼对方。
而他的贴身秘书,则十分贴心的为巴纳斯关上了房门。
又过了好一会儿,伴随着巴纳斯的一阵抖动,这场艰难且充满的战斗终于是结束了,他放下了手中酒瓶,整个人的身体压在了酒桌之上。
感受着刺激荷尔蒙的气息,巴纳斯这才恋恋不舍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于是巴纳斯随后顺着重力,一屁股滑落在了椅子上,晾了一会后,他踏着虚浮的脚步,上前再一次打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的瞬间,西哀士那张极其阴沉的脸颊,顿时映入眼帘。
身为法国最高的掌权者,巴纳斯已经多少年没有面对过下属所带来的黑脸。
所以这一刻,即便巴纳斯已经摆烂,但仍然不可避免的有了几分怒气。
抬手用身躯极其生硬地挡住了房门,巴纳斯冷冷的说道:“什么事?埃马纽埃尔-约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