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免直接冲突最好,不过我一直想问你,运输线上最大的几个团伙是没了,可小的怎么办?这么多对付起来是不是很费事?”
“不费事,轻松的很。我通过干掉长虫、大瓜、常石陈浩南这仨,已经把‘挡我者死’的恐怖氛围拉满了,他们别说再出来跳,还敢在附近住着都算胆儿肥的。
所以目前那一片车匪路霸还有油耗子已经基本绝迹,谁要这时候冒出来找刺激,就纯纯的是寿星老上吊——活腻歪了。”
“也是,小团伙要和你作对,真是鸡蛋碰石头。”
“你好好上课,别想这些,有什么必须知道的我会来告诉你。”
“切,感觉你自从开公司之后都有官架子了,不给我说难道是嫌我头发长见识短嘛?”
“哎!我可没这么说,我一向主张男女平等互相尊重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况且打打杀杀的事情,要是没有必要,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了解。”
“好吧,那你得答应我,不管做什么、怎么做,可都得平平安安的。
我以后的人生,不能少了你的参与。”
“没问题。”
这周周末,项骜带上赵佗和刚子,去了一趟“克拉公馆”和潘玉宝见了一面。
后者也带了个贴身的兄弟,五人在包间里坐下酒过三巡后开始谈起此事。
因为双方关系本来就不错,再加上前者向来说话痛快,所以三言两语便将要求讲清楚了,并在那边回答之前,推过去一个牛皮纸袋,道:
“宝哥,不成敬意,一定要收下。”
潘玉宝拿起来拆开看了看,是一份合同,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纸,几眼就能看完。
而意思也很简单,即只要统一供酒的事情谈妥了,20%的干股当场拿走,并且没有时限,只要业务在一天,钱便会定期分一天。
看罢后,他笑道:
“骜子,你这么来可有点显得我不得好处不办事了。”
“宝哥此言差矣,亲兄弟明算账,要是没有这个我以后可没脸再来找你了。
况且眼下说什么干股也只是空头支票,咱要办实事儿总得见点真章不是?听说哥哥你最近准备换车,弟弟我擅作主张,给你买了。”
这次推过去的是一把崭新的车钥匙。
潘玉宝看清牌子并辨认出型号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道:
“别告诉我门口那辆奔驰S600是你带过来的?”
“对喽,就是我开过来的,今天刚刚提车,宝哥没事可以拿它当个代步工具用;德国车底盘稳加速性也不错,在市区用着舒服。”
“骜子,你先给我透个底,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