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昨天和周予念他们说完服装厂的事,姐弟俩人都没这么大的反应,也丝毫不觉得她自己的东西怎么处理需要和他们交代。
怎么喻文清一个外人,反而反应这么大,光这点就能看出她对别人家的财产有莫名的占有欲。
联想到她大学选择的专业,周母脸色更是黑沉,合着真拿他们家当冤大头呢,升米恩斗米仇这只怕是早就给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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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没空招待你,回去吧。”
周母面色不愉,哪里还有以往和气的模样。
“我刚刚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您别误会……”
喻文清站起来急切的想和周母解释,要是周母认定她有别的心思,以后周家这边是彻底不会和她有一点关系了。
“你有没有其他意思自己心里清楚,而我现在只是单纯的让你离开也没有别的意思。”
周母面无表情的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走到客厅门口将门打开:“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喻文清看着彻底不留情面的周母,身体摇摇欲坠:“我真的没别的意思,真的没别的意思,元阿姨您别这么……”
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簌簌的往外涌,客厅的动静把本来在书房办公的周父吸引出来。
出来后看到一向与人为善好脾气的妻子难得的摆起脸色,而对象显然就是正流泪不止的喻文清。
周父内心疑惑,但他知道妻子不会是无缘无故发火给人脸色看的人,应该是这孩子做了什么才引得她生气。
近几年夫妻二人待喻家姐弟没有刚开始的亲近,但该他们担的责任从来没有懈怠,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有按时打到喻文清账户,应该没什么对不起姐弟二人的地方。
对于妻子现在驱赶人出门不留情面的作态,周父虽然不解,也没打算劝说妻子。
只对显然十分伤心的喻文清道:“你现在先回去吧,再待下去说不定你元阿姨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