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念低声给他解释原因,这事没和其他人说,既然寻砚来了告诉他也没关系。
“他骚扰你?”
谁知她说了这么多,这人就听进去这句被她一笔带过的话。
“好说歹说都不听,还像只苍蝇一样老往我眼前涌,确实算得上骚扰。”
并不是故意肢体接触、言语无状才能定性为骚扰,但凡对方的行为让她感到不适,不管是显性的还是隐性的在她看来都是骚扰。
两人还待继续说话,就听见解说台那边传来石破天惊的卧槽声,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担当解说的齐致远。
这厮还知晓轻重骂出这声卧槽时还知道将麦拿开,紧接着就见他甩下搭档,一个跳跃跑下解说台风驰电掣的往比赛场上扑。
嘴里还叫嚣着:“小爷解说时就忍着气看你们这群傻狗打不赢就对我兄弟下黑手,现在也该我上场了!”
随着他的叫嚣声,球场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比赛最后三分钟,对方重心只放在拳脚上没放在追分上,两队比分差距高达四十多分。
胜负基本已经确定,后面全是垃圾时间,在宁筝再一次故意半空横伸腿绊自己时,周宜安没像之前只单纯的躲开。
顺势拿脚重重的往他小腿踹过去,篮球鞋是周予念怕他吃亏特意挑选的。
一脚下去让宁筝脸色骤变,强忍着才不去摸痛得钻心的小腿,还没反应过来虽然打球气人,但总体球风还算干净的人怎么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
周宜安挑衅的扬眉,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他听清:“怎么,巴掌打自己脸上就知道疼了?”
“别郁闷,这局就是冲你来的!”
说完高高跃起将手上的篮球对着他面门砸过去,念念说过之前差点被他们用球砸到。
要不是她躲得快,周宜安都不敢想被这群没轻重的人用篮球砸到头,该多疼!
在宁筝避球的间隙,他冲过去作势要抢球,实则手上的动作没含糊,将宁筝之前使的那些阴招全还回去,有样学样他周宜安可是最在行的。
这边的动作很快被场上其他人发现,宁筝的队友见情况不对气势汹汹的就要围上来,
莫云桢也不是吃干饭的,带着其他队友客气的将人拦下,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这些不都是学你们的么,使了大半场的招数让我朋友试试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