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隐虚弱的和宋政打商量,“能不能把暖水袋拿走?我好热。”
宋政沉默:“……你刚刚一直在打冷战。”
傅青隐解释:“我是在打冷战,但我不是冷的,是疼的。”
“这会那阵疼已经过去了,我有点热,头发都被汗湿了……”
宋政起身,拿走了暖水袋。
过了会,还拿了块热帕子来给傅青隐擦汗。
擦完汗,傅青隐像是打了一场架,虚脱无力的躺在床上。
宋政:“还难受?”
傅青隐静静看了他会,才道:“不难受了,就是得缓会,没力气了。”
宋政把她揽入怀里,沉声道:“晚上不该让你去玩雪的。”
傅青隐缩着脖子靠在宋政怀里,不敢出声。
她其实也有点怀疑是晚上玩雪进了寒气,这次才痛的这么厉害的。
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第二天傅青隐醒的很早。
她刚要起身,就被宋政的手揽住腰。
男人半睡半醒,嗓音低沉:“不舒服?”
他开口就是担心,听的傅青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靠近宋政耳畔,轻声道:“我上个厕所,你继续睡。”
昨晚她疼了半晚上,宋政也陪着她折腾了大半夜。
估计她睡着了,宋政也还没睡,怕她又不舒服。
宋政应了声,才松开傅青隐。
洗漱完下楼,傅青隐看到在做早餐的刘妈。
刘妈一看到她,立马端了碗红糖姜水,“青隐小姐,刚煮好的,快趁热喝了。”
傅青隐接过碗:“谢谢刘阿姨。”
刘妈一边切菜一边道:“昨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动静,还以为是老爷子不舒服。”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看到宋先生在厨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