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沉默了，片刻后，她轻声道：“这个宇宙中，你比任何人经历的岁月都悠长，你可曾见到过那个天骄身怀大道之韵？”

塔爷沉默了，良久后，他沉声道：“我曾见过无数天才，各种体质，即便是所谓的天生道体，也只是天生亲近大道，比别人容易领悟大道，但是将大道之韵直接融进体内的，还真没有碰到过。”

神秘女子笑道：“这就是了，小家伙既然身具万古无一的体质，怎么就不能走出一条万古无一的道！”

塔爷面无表情的道：“这将是一条无比艰难的道，需要付出的太多太多，不亚于逆天改命，甚至还更加痛苦，稍有不慎，便会道心崩溃！”

神秘女子淡淡的笑了笑：“也许，他能够把这份不可能化为可能呢！真正的天骄，不就是在最不可能的挑战中绽放自己的光芒吗？”

“你太乐观了，大佬。”塔爷沉声道：“无尽岁月以来，那些尝试走这条道的人，几乎都已陨落，成为警世的例子。”

神秘女子平静道：“他在不知不觉中选择了这条路，这是什么？这就是他的命！我们只需静观即可。”

塔爷静静的望着站在盘晚晴身前的江文昊，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乱古时期，我也曾碰到过这样一名少年。”

“他的结局是？”

“死了！”塔爷沉声道：“那少年一出生便身怀道体，能演化万种大道，是公认的万界第一绝世天才，真正做到了同阶无敌，是无数人仰望的天骄。”

“可是后来，他越阶与人大战，被打得肉体溃灭，虽然被人救出，但从此以后，道心崩碎，历经万载也没有走出来，最终自杀了，化道于一个纯净的湖畔。”

塔爷说到这里，突然不说话了。

神秘女子也沉默了下来，默默地看着场中的少年。

“我的猜测应该差不多了。唉！”塔爷长叹了一声。

神秘女子轻轻摇头：“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比谁都清楚，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两人同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