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室内这种局促闭塞的空间,那两个高大的男人受到限制多半无法完全伸展开,自己如果能处理得当,应该和对面有的一打。
一旦能留住他们,自己使用重瞳就能进入对方的过去,她就能看到那声枪响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不准就能知道爸爸的下落。
可是······
要想打赢甚至打平,重瞳是一定要用的,而她只要在两人面前用了,她在这个村子里的身份就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外乡人’这种程度,势必要传的满城风雨,不出多时,自己的与众不同、能力甚至身份必然会全盘暴露。
除非她确保可以一击制敌将两人擒住,或者有绝对的把握将两人都在这里除掉不留活口,否则一旦被他们跑了,自己后面就要面临以一敌百的绝对困境,更何况那波要夺走重瞳的人还迟迟没有现身。
这里应该冒险一点么,还是应该稳妥一点?
如果王逸在这里的话,他会怎么选择呢。
文姿仪咬了咬牙,她还是不能这么早的就把重瞳暴露在这些人面前,更何况他们对彼此的称呼······
——‘水徒’。
那又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刀疤男突然把半个脑袋探出了窗户向下打量。
他观察了几秒钟,才把脑袋缩回去。
“吕水徒,这边地上可没留下什么痕迹,要我说,肯定是从你那边跳出去的。”
文姿仪紧张得大气没敢喘,好在她位置在高处,四肢绷紧全身紧贴着墙,不然刚才这下就被发现了。
江水淼上了房顶,四面无墙,风声不绝于耳,这下听不到楼下人说了什么,有点干着急,她朝下伸出胳膊,意思是文姿仪如果危急,她拉一把人好上去。
屋子里的动静这会儿微乎其微了,一层反而声音大了起来,看样子两个人是下了楼。
出了楼门,刀疤男点起一根烟:“吕水徒,算上上一次,我们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出去捞人了吧?”
这是行里的老话,外出掳人不能叫掳,要作捞。
“是。”
“那你说这捞回来的女人,除了我们留下的,基本上都去洄水涡里充了位子,十天半个月才出来一次,道都走不直,怎么从你眼皮子底下溜掉的?”
“难道是是像十几年前那女的,拿了把刀、打了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