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也开门见山:“我现在想知道,姿仪的助理给你们打电话都说了哪些内容?”
羽田千秋和羽田健一两相对视,羽田健一先说:“助理先生也是用的一个陌生的号码,就和我们说赶紧到济宁的哪哪哪和你汇合,听着很急切,但是又不让我们多问。”
羽田千秋耷拉着脑袋,很小心地问王逸:“是······是不是因为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才导致群聊被解散的······”
“群聊被解散和你没有关系,事情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复杂。”
王逸给三个人倒了热茶:“解散群聊的人是一个外人,我们不认识。他绑走了周正,还想对姿仪不利,而姿仪因为一些缘故,两天前,先我们一步出发进入了泗水。”
“啊?这也是视雪症干的吗?!”
“王桑,如果是意外,那周先生他还能如期到达泗水么?报警了吗,警察那边怎么说?”
和王逸想的一样,和自己相比,面前几个人到目前为止对整个事件了解的信息量还为之甚少,梁浩那边保险起见,看样子也没有给他们透露什么风声,
也是考虑到这层缘故,王逸怕羽田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直接约几人在文姿仪下车的坐标碰面,而是退到了市中心先把情况说明清楚。
毕竟直接暴露在105河道的风险太大,如果他们不巧遭遇了那一伙人,自己这边的人连对面不是善茬都不清楚,很可能会被一波带走。
“王桑,你觉得文小姐自己行动的意图是什么呢,她难道就没有留下什么口信吗,这也太不像文小姐的行事风格了。”
王逸脱下外套,将衣服里侧装的东西一个个摆到桌子上,然后又将这些东西一个个装进新翻出来的干外套里。
这个问题他也想了很多次:“可能······她是为了保护我们吧。”
他从筒子袋里取出三个战术包滑到羽田几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