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在那间屋子里停留的时间也不算短,姿仪你有感觉到第三个人吗?”
“没有,而且那种空间大小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异样,如果千秋不是产生了幻觉,那个人应该是后来的,在我们掉下去之后才进入的房间。”
王逸不禁眯起了眼睛:“不会是鱼人,现在还没天亮,鱼人没变回去说不了话。也不可能是程梓粟或者江水淼,她们不可能无聊到去吓唬自己人······巨伞?”
“我不知道。”
文姿仪将牢房的门带上:“一开始我也提防着是他,所以再次醒来后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那样趴在地上警戒了很久,但是并不见千秋嘴里的这号人从上面下来,假如那个人是巨伞,从上面看到我晕厥在石台上,他会不下来找我吗?”
确实,这也说不通。
两人想不出所以然,暂时搁置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先回去和他们汇合,再来解决这边的问题。那幅石板画裂得蹊跷,原路很难再上去了,瞧这里面的设计应该是有其他出路,王逸?”
连叫了两声,王逸没有说话。
地洞里的温度并不是很低,相反有些闷热,文姿仪前面使用重瞳带着羽田千秋爬上爬下,此时微微发汗,于是将衣领连着解开了几个扣子,反正里面还穿着吊带打底衫。
这原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然而王逸的视角居高临下,从他的角度去看,里衬的衣服并没有完全包裹住她姣好的身段。
此时有几许外露的春光像是在撩拨他的神经,转眼间呼吸就开始急促凌乱,鼻息带出一股子热气,神情也变得跋扈乖张起来。
“你怎么了。”
“你真的有把伤口处理好吗?你蹲下,让我看看头部。”文姿仪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这让王逸找回了些许理智。
“我····画了疯占,现在自控能力很差,神经也不太正常,你不要离我太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他手伸向文姿仪胸前,将那几颗纽扣从下往上一一扣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