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姐······还、还活着吗?”
······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回话,王逸闭上眼紧着倒饬着混乱的呼吸,心中暗觉不妙,至少已经凉了一半。
“不是,你这个人······”
突然间听到女人的声音王逸先是惊吓得睁大眼睛,随后才发觉这是边上人的声音。
江水淼已经萎顿地爬了起来:“我只不过是一声没应,你就真当我死了也不再问了是吧?你这也太区别对待了,亏得我还救了你。”
“不是,”王逸感觉这场面是有点尴尬:“刚刚一时呼吸不上来,正准备再叫你你就······”
江水淼摆摆手:“我随便一说的,刚才不是你我现在也断气了。”
她看着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王逸,四肢里三肢被束:“你现在、是不是不能离开这?”
王逸眼珠滴溜转了一圈:“或许吧。”
“一个腕铐对应一位水渎,刚才我的胳膊腿儿给铐上后对应的水渎便开始被往回拉,最终、应该是被拉进它们各自所对应的那扇门里······但这才过去多久,他们有没有回到门里都不好说。”
“但也总不能一直把你给绑在这里啊。”
“缓一缓,等我们准备好了再送开这些脚铐,再跑。而且······”王逸偏头看向身后另一侧的深邃:“前面应该有路。”
······
江水淼带上照明工具往前探路,两人做了约定,稍有发现便立即回程。临走前,江水淼检查了王逸身上的伤口,叮嘱他不要多动。
王逸当然是原地待命,身上热一阵冷一阵,他闭上眼睛休息,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时间久了模模糊糊地就做起了梦。
他迷迷糊糊地梦到文姿仪带自己到她家喝茶,茶喝着喝着她来了兴致,把自己拉起来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