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说:“可以。”
他又问:“和当时吞噬你家人的一样吗?”
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让他晃了晃神。她说:“算是吧。”
他皱眉问道:“什么叫算是?说清楚一点。”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里不屑的打量让他有些恼怒。她说:“它现在变得更浓了,因为它看到了下一个目标。”话里的威胁意有所指。
他状似生气地说:“你什么意思?”实则借机想要用手去摸她洁白的面庞,那皮肤如上好的白玉般细腻,他已经想象着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流连忘返。
可是伸出去的手被她轻松地躲开,“啪”一声,一个巴掌将他的脸抽的歪到了一边,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的鄙夷非常明显:凭你也配?
他激起了更强烈的征服欲,他要让她好好受点教训。今天上午查房的时候,他看着她检查报告,装作完全没有上面已经好转的指标,侧头吩咐助理给她加更大的剂量。
助理看出点什么,但是没敢说。下一刻,他伸出去指着她的手指被一股剧痛袭击,他还来不及推开她的脑袋,那手指就被她整根咬断。
旁边的人冲上去要抢回他的手指,却被她满嘴是血疯狂的神色吓住,他扶着一旁的桌子想要自己过去抢,却被她再一次抓住。眼看着另一个手指也将不保,蜂拥而上的助理和护士将她牢牢控制住,方才将他解救出。
他看着眼前镜子里的人头骨中涌出的黑雾,黑雾慢慢将镜中的影像笼罩,渐渐地,电梯里的镜子黑的仿佛变成了一块黑色的反光玻璃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