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戒所最高处的哨塔,士兵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睛,刚刚那是......深海巨蛇?可是斋戒所附近的海域分明有特制的声呐,生物应该无法靠近啊。他又再一次举起望远镜看,海平面幽深蔚蓝,再无任何痕迹。
......
几个小时后。
“叩叩叩。”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进来。”正在和袁罡还有李医生讨论的谢宇沉声说道。
一身制服的士兵走进办公室,向在座几位汇报起搜救进度:
“女囚监狱所有区域的威胁均已全部清除。经尸体辨认,除1名女囚和1名精神病人外,所有女囚均在本次动乱中死亡。此外,今日在地面区域巡逻、值班的人员也已......全部遇袭身亡。”
办公室里一时有些安静。
“那名女囚是谁?”谢宇问。
“是信徒第七席。”
李医生艰难地开口问道:
“精神病院的女院区呢?”
“......所有地面人员,全部遇袭身亡。”顿了顿,士兵补充道:
“另外,我们在精神病院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一张纸条。这张纸条被贴在办公室门口。”
士兵递过来纸条。只见上面到没有大家想象当中的血字威胁,而是用圆珠笔简简单单地一句话:你们食言了。
笔锋流畅柔和,可见写字人当时的心态平静,甚至是有些舒适和愉悦的。
“这是?”谢宇皱眉接过字条,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
谁食言?食什么言了?这是谁写的?
“这是给我的。”袁罡从他手中取过纸条,紧紧握在手中。
他想到了当初在沧南市精神病院中对唐婉茹的承诺。
“秩序意味着界限,在这个界限里,我将给你权限范围内最大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