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曰:“吾等曾怀壮志,欲建功立业,然历经沧桑,方知平淡是真。想当初,为名利奔波,身心俱疲,今方悟繁华如梦,不如心归宁静。”小白神色黯然,微微低头。
之甫曰:“忆吾初入仕途,兢兢于事,唯恐有失,然终不得意。今观之,不过浮云耳。”之甫无奈地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小白曰:“兄莫伤怀。吾观世间之人,中年之际,多有困惑。或为子女操心,或为生计奔波,忘却自身之乐。”小白轻拍之甫肩膀,以示安慰。
之甫曰:“诚然。吾有一友,中年时子女不肖,家业凋零,终日忧愁,未几而病矣。”之甫眉头紧蹙,忧心忡忡。
小白曰:“此诚可悲。吾等当以之为鉴,莫为外物所累。”小白表情严肃,语气沉重。
之甫曰:“贤弟所言甚是。吾等当学古人之豁达,如陶潜之归田园,东坡之放旷。”之甫目光炯炯,充满向往。
小白曰:“吾每读古人之诗,心向往之。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小白仰头望天,一脸憧憬。
二人沉默片刻,之甫忽道:“贤弟,吾等既论此词,当知《水调歌头》此词牌,源出大曲《水调》,相传隋炀帝开汴河时曾制《水调歌》,唐人演为大曲。大曲有散序、中序、入破三部分,‘歌头’当为中序的第一章。其调高亢嘹亮,适合抒发豪迈之情与深沉之思。贤弟以此词牌书中年之悟,甚为恰当。”
小白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兄之博学,令弟佩服。”
二人相视而笑,继而饮酒作对,畅论中年之悟,直至夜深。其时有风拂过,吹乱二人衣袂,然其谈兴不减。
其后,小白与之甫常以此词自勉,宽心处世,怡然自乐。虽生活平淡,然心境宁静,不为外物所扰。
乡中闻其论者,亦多有感悟,于中年之途,少了几分迷茫,多了几分从容。
岁月悠悠,李杜之名,因其中年之悟,传为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