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情蛊,许是怕有那几个鸠占鹊巢的人乱来,所以来的这么一出吧。
之前他不是没了解过季家,这个家族的底子,远比世人表面看到的藏的要深。
季家这几个小辈也尽数不是省油的灯,且不论季昶季晨,最神秘的,大概是季暖同父同母的那个哥哥—季暄。
许是跟父母早期的纠葛有关,季暄不太融入季家,最在乎的也唯有母亲和季暖。
他从没借助过季家的任何资源,甚至在早期还借助过境外的力量,逼迫过自己的父亲季宸。
是个狠角色,在自己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就能做到那样。
隐隐的,容弃觉得这事儿可能跟季暄有关。
可一时间,他又真的不敢动这东西。
他这辈子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阴险毒辣的玩意儿数不胜数,但最恶心的,还是这南疆的蛊虫,变幻太多。
而他,不敢拿季暖的身体冒险。
与此同时,M国某私人医院的疗养室里,女子安静的躺在蓝白色的病床上,唇色发白,呼吸很是微弱。
如果仔细看看,会发现,季暖跟她足足像了七成。
只是床上的女子,明显年龄更大一些,历经岁月的风霜后,也更温柔一些。
不远处,一个身长如玉的青年在纸杯里倒了些温水,而后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棉签,沾上水轻轻地擦拭着女子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