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把找出来的那套衣服塞给陈曦：“我先去洗澡了，你看看这套衣服能不能穿上，穿不上也没关系，不用勉强。”

白玖洗完澡出来时，陈曦已经换完衣服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她了。

白玖赶紧招呼她：“站着干啥呀，坐下歇会儿，跟我不用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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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拉着她看了一圈，又拉着她坐下。

穿在白玖身上是紧身露脐的T恤套在陈曦身上却刚刚好，就是裤子的腰松松垮垮的，陈曦已经将松紧带拉到最紧了，还是只能穿出低腰裤的效果。

白玖找了条腰带给她扎在腰上，把裤子勉强固定在一个合适的位置。

“没事儿，挺好的，套个外套就能出门了，明天咱就这么穿噢。”白玖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一番陈曦，夸道。

又背过身让陈曦换回睡衣，两人各自躺在床上后，白玖熄了灯。

房间里很静，静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白玖听着旁边床上的陈曦呼吸渐渐平稳。

正当白玖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陈曦突然用很轻的声音问了句：“姐姐，你睡了吗？

“嗯？怎么了？”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吗？我们明明不认识…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白玖思考片刻，说道：“你就当是故人所托吧。”

“故人？”

这时，獬豸在白玖脑海中说：“告诉她，是谢栀为了偿还她千年前的恩情。”

白玖说：“是一个叫谢栀的，他托我替他偿还千年前欠下的恩情。”

“谢栀？”陈曦有些疑惑：“我记不得了，抱歉。”

白玖：“不用感到抱歉，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对你的好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千年前种下的善因结下的善果。”

“善因吗……”陈曦低低念叨着，她将被子裹紧，蜷缩成一团，这样柔软的大床，这样温暖的被子，还有身上滑溜溜的舒适衣服，都是她千年前种下的善因结的果。

真好，虽然慢了些，但好在结果了，让自己在死去前能过一次这样的好日子，她已经很满足了。

陈曦这样想着，沉沉睡去……